越摸懂越胆怯,既销魂也销蚀

想把别人的规则给打破,就必须非常懂得有关规则,甚至懂到滚瓜烂熟──这话乍听并没毛病。

可在一般情况之下(我是说“一般情况之下”),这话说得还不够透彻,除非拥有足够的斤两或实力至少接近。

规则通常由强势的一方制定,制定规则就是要别人遵循──游戏让你们进场玩,规则必须乖乖遵守……可以任意踰越、打破与改变游戏规则的只有制定规则的大玩家。

这么说听来或似戏谑之言,可却是个铁般事实──

君不见吹嘘要把规则给打破的,一进场后,越是摸懂游戏的规则就越胆怯,越顺从,越走样,反而更坚实地巩固了权力规则,豪情壮志奔流到海不复回。

权力游戏既让人销魂,却也销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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