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道德绑架?还是世界对青春的原谅?

有没有发现,最近的九零后和零零后组成的“千禧大军”,越发地以“做自己”的标签来对伦理道德的不自然?

有没有发现,他们开始以“不将就”的思想出发,越发地发出“做自己的声音”?

有没有发现,这样的举动会相应地招引更多东方社会里独有的“尊卑之分”以及我学妹称之为的“道德绑架”?

当我听碎了这些,就会叹上一杯咖啡,进入一段思考。

究竟是道德绑架还是世界对青春的原谅?我自己也还没明白。

中学时期的我,也曾是个活在一种“对年长者毕恭毕敬,只不过是个抱团颓废行为”的跋扈状态,现在回想当时的自己,确实不怎么样。大学生涯的我,也曾希望学弟妹对我多少有点敬畏之意吧,哪怕我这个人的性格显摆但不跋扈,毕竟深怕自己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目前,接近社会的我,试图想再去探索究竟是这个世代出了问题?还是东方人的儒家思想开始在全球村的文化空间中,产生了碰撞?

有关这一点,最近身边差点要以这个题材展开“奇葩说”式的辩论了。我想可以确定的是,孔子断不知自己所悟出来的儒家思想,不仅奠定了东方社会特征的最重要因子,也成为东方社会的最伟大的思想。

我再想,还有可以预想的空间,就是“做自己的人,最后都沦落为吃自己”。

当然,这种设想是设立在一个前提下,即人类是个群体动物,更甚是一个全球村里头的人类,除了吃喝拉撒的生存方式,谁的生活不是依靠着谁的凌霄花呢?就算是从来独来独往的阿姨,遇到了一些必要时刻,还是得依靠左邻右舍的看顾啊。哪怕家爆需要报警?还是出门旅行需要邻居看顾宠物等。

可能就是秉持这种信念的我,始终坚信着“站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是最好的“说话之道”。这就让我想起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同学曾坦言“我觉得YeeYun并不达到一位硕士生的样子,因为她与本科生的小弟弟妹妹们玩得太好了!”当下的我竟然不难过也不生气,反而开心。我心想,这位看似没有交际的点头之交,竟然注意我有段时日了,又何不开心呢?

但是她的这一段话延伸了另一个问题的存在?究竟年龄与成熟的性格有什么因果关系呢?

受学院风影响的我,这时就会开始探索有关“成熟的性格”的最相近的定义。无论如何,人类眼前的“成熟性格”是个和“他者”与“自我”所构建出来的印象,因此最贴切的答案是“因人而异”。最近,在与一位学长促膝长谈相关问题的时候所得出的答案,“成熟的性格与年龄有关,但不全然有关。”也就是说,一个人成熟的性格并非完全源自于其年龄的增长。因为有身边经验显示,就算是比你年长者也会做出极不理性的行为。这是得到验证的。。

回到问题点上,那么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在不同年龄层表现出不同年龄层的性格,是种成熟性格吗?还是我就应该好好地以高姿态的方式,在他们面前扮演一个循循善诱的教管呢?这世界太多元了,我从来就不积极地想要分清楚谁对谁错或者谁应该谁不应该。最起码,我的天性并不允许我成为一个苦口婆心的唠叨妇女,尤其损失我帅气的形象。

再来,我又想起幼时的我是多么地排斥这种纯粹想要发出权威性但无任何获益的道德绑架,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利用我曾憎恨的方式去对待他们呢。

总之,现在千禧大军的主要特性就是貌似看透上下五千年和未来一百年,但自己连踏出社会的鞋子都还没穿上,就认为自己已在想象中走上万里长城,包括我。尤其开始困境于越发当别人的长辈,却还不想抛开幼稚的放纵。但同一时间,自己何不是那位被长辈认为“做自己”的“小朋友”。就小朋友这三个字,确实对于一个2字头的“小朋友”来说,感受不太好。

刘青云曾说过,“人如果没有公关,真的可吃屎了!”这句话很丑陋也很血淋淋,但却教会了你可以非常深刻地“做自己”,毕竟谁没有青春过?但青春过了后的你,必须好好地躺着享受“长大”的撕裂感受,开始唱起五月天《盛夏光年》的“长大难道是人必经的溃烂?”

当你遇见旧时的场景,你不再愤世嫉俗,你多了很多包容的度量,特别认识到了刚入学“做自己”的小花朵,仿佛看到了你以前的模样,尤其是对社会运作的不将就,对毕恭毕敬感到厌烦等,你逐渐有了更多的感叹,心想我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再想,还真的对不起和满怀感谢那些曾经包容自己的大哥哥大姐姐。谁又没有年轻过呢?以致每每听到一些较为“出格”的言论,都不需要什么道德绑架,何不叹上一杯咖啡深深地感觉到一下,青春真好,因为青春总会被百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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